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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这个小师妹心生怜爱,百般照顾她,但最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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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见到了师尊把一位容貌美丽、举止婉约的女子带回来。我知道,这个女子是命中注定的女主角。

然而,每一次我重生,我都在她的手下悲惨地死去。

第七十次重生,我不能再惹她了,也许我应该躲起来?

我果断地修习了无情道以证明我的清白。

然而,修习无情道后,师尊和小师妹似乎都变得疯狂了……

我冷漠地看着小姑娘颤抖着躲在师尊身后。

任何人被杀了六十九次都不会对杀人凶手有好脸色吧?

第一次,我对这个小师妹心生怜爱,百般照顾她,但最后因为与同门历练时误吸魔尊残留的秽气入魔,她毫不留情地一剑刺穿了我的心脏。

第二次,我还没搞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,只是想闭关冷静一下。

然而,刚刚出关,我看到小师妹眼中满是血色,她那美丽的面容被黑色凝结成血块,显得非常可怕。显然,她已经走火入魔了。

云隐山上到处都是尸体,血流成河。

我再一次死在了失去意识的小师妹的剑下。

……

总之,经历了六十九次反复的我,每一次都被小师妹亲手杀死,无数次。

在最后一次感受到那钻心的疼痛时,我窥见了天机。

原来我所存在的世界只是小师妹历练的一片小天地,她是世界意识指定的命中注定的女主角。

而我们只是她修仙之路上微不足道的垫脚石。

竟然有一天,像我陆悯这样五岁开始修炼气功,八岁成丹,十六岁就达到了金丹巅峰的人,也会被一个小丫头踩在脚下?

怎么想怎么令人讨厌啊……

“你知道你为什么死在你小师妹剑下吗?”

一个充满同情的声音询问道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你莽撞地与女主争夺男人!你只需要安心完成你作为炮灰的任务,不要再在云慕渊面前嘚瑟了!”

云慕渊,即我的师尊。

他是修仙界千年一遇的天才,对男女情感从未表现出兴趣。

一直都是那种高高在上、冷漠疏离的高岭之花。

我们云隐山的弟子一致认为,师尊修炼的是无情之道。

唉,看来只能暗暗思念知冷知热、貌若天仙的师娘了,虽然她并不存在。

现在的情况……

以前我从未意识到师尊对小师妹的特殊对待,现在想想——

师弟师妹们在我带领下偷偷离开山下去集市玩,结果回来只有小师妹没有受到惩罚。

我当时心疼小师妹年纪小,还自愿代她领了十五戒鞭。

中秋节弟子们为了表达孝心,准备了各种精美的礼物献给师尊,我也亲手雕了一个小玉兔。

结果师尊只收下了小师妹亲手做的一碗素面。

我猜我们精心准备的礼物都被他随意扔进某个储物间尘封了。

以前假装对女色不感兴趣,原来是为了保护小师妹的清白?

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

“我对师尊没有其他超越师徒情感。”

我坚定地表达了我的观点。

我无法理解这个所谓的世界意识为何认为我会对师尊有某种恋慕,还要与小师妹争夺男人。

我一直信奉着陆悯的教诲:心中没有男人,自然能够专注修炼剑道。

男人与修行香有什么关系呢?

……

无论如何,如果小师妹因此而记恨我,我就会远离他们两个。

“大师姐好……”

小师妹胆怯地躲在师尊的身后,慢慢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,偷偷地观察我的表情。

师尊见我面带冷漠,脸上流露出些许不满:“陆悯,这是你的小师妹姜末禾。”

我已经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警告,他希望我做个负责任的大师姐。

“师妹好。”

我勉强挤出一丝淡淡的笑容,给师尊足够的面子。

姜末禾水汪汪的眼睛有些慌乱地低下去,她白皙的面颊泛起红晕。

“她的父母在魔族入侵人界边境的混战中去世,整个城市只剩下她一人。你们将成为同门,应该好好相处,明白吗?”

云慕渊淡淡地交代了几句,他墨琉璃般的眼眸扫视了一圈弟子:“没什么事情就……”

“师尊,”我打断了他的话。

这样做有点不礼貌,云慕渊的眉头微微皱起:

“有什么事?”

我远远地向师尊行了一个弟子的礼,朗声说道:

"弟子不日将突破金丹期,之后……弟子有意修习无情道。"

既然惹不起,我躲避你们还不行吗?

修习无情道,远离女主和她的男人,必能自证清白。

云慕渊垂在身侧骨节分明的手微微地蜷缩了一下,冷哼一声:

"古往今来,有多少修士死于无情道?只有能舍弃一切的人才能有所大成,否则……只会因情而痛苦,丧失全部。"

"弟子明白。"

我毫不动摇,坚持着。

云慕渊顿时转身离去,留下冰冷的话语:

"你若决心已定,离开云隐山吧。"

"别在最后破罐破摔,丢了云隐山的声名。"

师弟师妹们面面相觑,完全不明白我今日为何与师尊起争执。

自然也不知道,为何一向淡漠的师尊会说出如此冷酷又有些冲动的话语。

最后,我向云慕渊行了一个师徒大礼,轻松地站起身,朝山门外走去。

只是,姜末禾,我的小师妹,你为什么哭泣呢?

2

她的泪水让我感到有些困惑。

有一瞬间,我甚至不知道她为何哭泣,为谁而哭泣。

但仅凭几滴泪水,显然不能消解我被杀了六十九次的怨愤。

留爷在此,不留爷自有留爷处。

云隐山的第一大弟子,竟被逐出师门。

不久之后,我预计会成为修仙界茶余饭后的谈资。很幸运,我很轻松地找到了一个适合修炼的好地方,名叫不老泉。传说中,不老泉是司掌时序的神女钟离兮陨落时流下的一滴泪所化成的清泉。这里不仅灵力充沛,而且非常适合修行。传闻只要饮下这泉水,人就能延年益寿,甚至长生不老。然而在我看来,这只是可笑的幻想。凡人对寿元的追求,无非是因为内心有所贪欲,有些东西无论如何也无法放弃。追求过程充满了疲累,万物都遵循一定的规则,即使是神女也会陨落,何来长生不老之说呢?人生诸般苦难,何不早点放下呢?经历雷劫、改变身体、证得大道,这是我的终极目标,同时也是一种执念。或许,修行无情之道才是我突破一切的契机?……

彻底改变之前的修行方式对我而言是一种痛苦和折磨。但与其像姜末禾一样充当垫脚石,毫无尊严地死去,我更愿意选择前者。我将之前的杂念全部摒弃,只感觉体内似乎有一种东西被完全抽离了出去。但我不后悔。只不过,我错过了一些美味的桂花酥,错过了凡间节日的新奇体验,少与师弟师妹们相聚、畅饮欢谈的时光……

说起来,我和小师妹倒有些共鸣,我们都是被从凡间拾回的人。

在云慕渊将我从凡间捡回来之前,我从未体验过这一切。现在一切都回到原点了,归零了。这些快乐肆意的日子,本来不应该是我所期望的。八十多年前,我......我记不清了,算了,也不重要了。随着最后一丝情感的消散,相关的记忆似乎也逐渐模糊了。好在这里天地灵气充沛,有不少山野精怪可以陪我度过无聊的时光。山中没有岁月的概念,不知道过了多久,但在不老泉修行确实有利于灵力运转。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,突然看到一个穿着翠绿衣衫的小竹子精滚进来:“仙人!”我问道:“有什么事?”小竹子精指着被我封印的方向说:“有人正在攻击您设下的结界!”哦?这方圆百里的地界谁不知道住着一个修无情道的煞星呢?与那些满口勿造杀业、以“慈悲为怀”的修士相比,我可不手下留情。竟然敢来打扰我?我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刚走到山门口,还没见到人,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:

"师父师姐哇哇哇,师父!师兄师姐!"

多年来,我的情绪一向稳定而平静,但这只狗的叫声却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我捻了捻手指,立即手动将它静音。

眼前的身影

不,年轻人。

我还记得,离开云隐山的时候,他只有十五六岁。

如今,他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优秀青年。

"灵晶,我已经被逐出师门,不再是你的师妹了。"

我看着眼前的少年,他的眼眶越来越红。他咬了咬嘴唇,露出一副"正事要紧,不跟你争"的表情:

"师姐,请你快走!师父最近发现你在长生仙泉修炼,大发雷霆,说......要清理门户......"

我微微挑眉。"我在哪里修炼,和云慕远有什么关系?"

清理门派?

更可笑的是,我已经不是云隐山的弟子了,他要清理什么门派?

凌璟的眼睛微微睁大。"师姐,长生仙泉是云隐山明令禁止的禁地。你忘了吗?"

"师父一向严惩图谋进入长生仙泉的弟子......"可凌璟万万没想到,当他看到我那冷漠无情的表情时,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:

"师姐......你还没有真正修成无心大道吧?"

"你明明......"

凌璟似乎迟疑了一下,欲言又止,然后他强行闭上了眼睛。"算了,这样也行。"

他抬起头,看着我,浅灰色的瞳孔中带着一丝坚定:

“师姐,请你赶快离开,我会拦住师尊!”我静静地观察着他的举动,也许很久以前,我会被他的举动感动。但是现在,我只感到他太自不量力了。他连我都打不过。我不想理会他这种螳臂当车的行为,转身就要走——“师姐!”临景突然喊了我一声,声音有些低沉:“师尊一个月前已经公告天下,不久将和小师妹结为道侣。”“临景,她早已不是我云隐山的弟子。”云慕渊一身白衣,身旁还跟着一位穿着鹅黄裙衫、面容清水芙蓉的姑娘。姜末禾已经完全不再是以前那个胆怯的样子,看起来像是一个备受宠爱、被云门捧在手心的贵公子。“师姐……不对,陆悯。你为什么要违背师尊的旨意,私自闯入不老泉?”姜末禾一脸不解地看着我,仿佛我犯了什么严重的罪。完全看不出多年前我离开云隐山时那种复杂难言的表情。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一心一意爱着云慕渊的普通女人。“既然我已经不是云隐山的弟子了,我在哪里修行和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云慕渊沉静地看着我,微微启唇:“如果你愿意为了云隐山在这么多年修来的修为而自废,那我就不再追究此事。”

我第一次发现这位慈悲怜众的仙尊内心竟是冷酷无情的。经过无情修行后,我的修为大大提升了。然而,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仍然不是拥有千年修行的正道领袖云慕渊的对手。

当我看着眼前三人对峙时,我感到这情景真是滑稽可笑。他们似乎忽略了我这个活生生的人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。云慕渊觉得他有权利随意处理我,只是因为他当年救我于死人堆中。然而,我从来不是任何人的财产。

死亡69次的阴影让我强烈地预感到,如果我自愿放弃修为,我将再次死去。作为一个废人,我如何能抵挡小师妹毫不留情的攻击?

在生死刹那间,我心思纷繁。云慕渊禁止弟子私自探索不老泉,这似乎是他给自己下的禁令。至少在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里,从未听说他到过这个禁地。看起来他好像在忌惮着什么……

我能够这么久才被发现进入不老泉,这说明云慕渊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看重这个禁地。这种矛盾的情况让人不禁多想。

姜末禾仍皱着眉头看着我,她的樱粉唇微微张开,似乎想劝我……

我身形迅捷如鬼魅,快速移动到小师妹身旁,一把扼住她的脖子,然后飞身后退到不老泉的阵法之中。

"别过来"

"我会杀了她,我是认真的。"

我没有丝毫悔意,手指间残忍地捏住纤细的脖子,掐得江沫荷的气管几乎要断裂。

她恐惧地挣扎着,终于露出了一个"人"应有的表情。

无助、恐惧、绝望

这就是我每次被她杀死,临死前所感受到的复杂而又简单的情绪。

这就是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吗?

"小师妹!"

"放开她!"

云慕远明显慌了,我能看到他手中的灵力在聚集。

只要一击,他就能杀了我。

但他慢慢地收回了手,紧紧地在身旁握成了拳头。

最后,他淡漠的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厌恶和仇恨:"陆敏,为什么,为什么你总是插手!"

我平静地看着他,不知道这场对话将走向何方。

我只知道,永恒之泉的确对云慕远有压制作用。

无论如何,他都不敢在这里轻举妄动。

我赌对了。

江沫鹤的头悄悄地歪了一下,一度狂跳的脉搏戛然而止。

她死了。

我亲眼目睹着云慕渊充满怒火的目光,几乎要打破结界把我撕成碎片……

我亲眼看着临景的表情变得不可置信,眼眶慢慢变红……

我呆住了。

我没想过真的要杀死姜末禾,甚至一直保持着力气,绝对不会掐死她。

但她就是死了。

她的死极其奇怪,非常可疑。

我还没来得及翻转她的身体来查看具体情况,突然头晕目眩——

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双无形之手扼住脖子,体内的气息似乎也一点点被抽干……

我控制不住地用手去抓那双“手”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嗬”的声音,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。

我的这种本能地求生行为,落在结界外的两人眼里,肯定十分恐怖。

十个指甲狠狠地抓在本来白皙、柔嫩的脖颈上,鲜血直流,眼球充血,就像是中了邪一般。

这种感觉,我非常熟悉。

死亡,我已经经历了六十九次。

眼前的一切渐行渐远,意识也逐渐模糊。

……

再次睁开眼时,我发现自己在云隐山的弟子内室。

我迅速地从床上坐起来,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。

然后,用力一拳砸在身旁的案桌上!

怎么会这样?……

我辛辛苦苦修炼积攒的修为,烟消云散了。

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这一次,我不再听到那个自称为“世界意识”的声音了。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。我已经死了七十次,没人能确定这是否是我最后的生命。在前面的六十九次死亡中,每次重生都会向前推进一年。即使这次不是最后一次,如果再向前推进十多年,我岂不是就会完全消失了吗?我承认,之前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。

在第七十次重生中,依然有很多我从未考虑过的问题。为什么当我离开时,姜末禾会哭泣?为什么明明我没有动手,姜末禾却静静地离世了?为什么姜末禾没有杀死我,而我却还是死了?我的脑海一片混乱,明明触及到真相的边缘,却又被一片迷雾所笼罩着。

“师姐!师姐!”一个杂乱的呼声硬生生地打断了我的思绪。我走向门口,拉开门,让外面吵闹的师弟师妹进来。

“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惊慌?”我问道。

一个弟子递给我一块精美的玉牌,表情犹豫地说道:“师姐,有位疯疯癫癫、浑身是伤的老妇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后山,她紧紧抓着这块玉牌……”

“不过师姐放心,我们已经把她送到药宗那里照料了!”另一个弟子补充道。

我皱了皱眉,现在应该是我十九岁的那一年了。

为什么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呢?发生这种事情?

只是……我的师尊还没有出关,他在闭关前曾经吩咐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师姐处理。

我们想请师姐确认一下,这块玉佩看起来不像凡品,也许可以通过这个推断出那位老妇人的身份……

我的目光在那块玉佩上来回游移,摇了摇头:

"不太像是云隐山的标志……"

"啊……师姐也不知道吗?"

他们一脸失望的表情,为自己无法帮助那位老妇人而感到自责。

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,我的手掌已经被紧紧掐住,生疼不已。

为什么我不认识呢?……

这可是我亲爱的师尊亲手交给我的,我身边的护身之物。

我决定遣散师弟师妹们,亲自去揭开那个疯妇人的身份的秘密。

完全一样的玉佩……

我不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巧合。

此刻正是午间换班的时间,云隐门的医修们都去用午餐了,门外看守的弟子也不可能拦住我。

于是我轻轻松松地来到那个昏迷的疯妇人床前。

我靠近了一些,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女人非常熟悉。

除了她脸上遍布的伤痕和溃烂无法辨认,无论是身材,还是睡着时双手的摆放位置,甚至还有她那熟悉的穿着风格……

为什么……会和我这么像呢?

我突然想起曾经在下山逛凡间街市时看过一些陈腐故事:

“男子寻觅不到心爱之人,便四处寻找与她相似的人,无论是容貌、性格还是声音,来作为自己的慰藉。”

我沉默了。

没想到我的师尊在这个年纪还这么放荡不羁。

不对,我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避免再次面临死亡的威胁吧。

这个在我第七十次重生时突然出现的疯狂女人,难道是某种提示吗?

她自称为世界意识,说什么我和姜末禾争夺男人。

我不知道小师妹是否对师尊有意思,反正我是不可能越界地对待一个像父亲一样养育我的人的。

……

难道我们都只是被动地成为了替身?

等等!这样一来,破除我不断死亡的关键是不是找到师尊真正爱的人,解开小师妹和师尊之间的心结?

那可怜的正主可能只是个执念罢了,毕竟这个故事是以他们两个为主角的。

等师尊明白了自己真正爱的人是谁,我和小师妹也就不再是什么无用的替身了。

那时候,所有的麻烦岂不都……

“悯儿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
清澈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,与我上一次重生时的冷酷无情已经完全不同了。

我心里叹了口气,如果不是这次重生,我甚至快要忘记,师尊曾经是对我无微不至地关心和爱护的。

如果不是……

我额角一阵疼痛,仿佛有些记忆正要涌现,但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。

难道修炼无情之道的代价是提前得老年痴呆?

“师尊为何提前出关了?不是说要闭关到明年春末……”

云慕渊这次闭关可不是件小事。当年他独自前往一个发生异象的城镇,处理了一起邪修盗取时间以求长生的惨案。那个城镇的人,无论年轻人还是小孩,一夜之间都变成了满头白发,然后在梦中死去。幕后的操纵者虽然被云慕渊当场制止,但他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,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修为,只能闭关修养。

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有些奇怪地问道:“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来药宗,却受了伤?”云慕渊清冷俊美的脸上居然流露出担忧的情绪,这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
“弟子没事,只是听师弟师妹说起这位身世成谜的老妇人,想来看看……”我恭敬地回答,同时留心观察云慕渊的表情。他竟然一眼都没有朝着疯妇人那边看,仿佛她根本不存在。

“悯儿,我或许过于放心你了。这样来路不明的人,你应该先向我报告情况才对。这样独自前来,实在太冒险了。”师尊的话听起来像是对弟子的关怀,但我却感到有些诡异。在姜末禾到来之前,除了云慕渊,恐怕没有人能伤到我。

“师尊是否有些过于担心了,这种情况我还能应付得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我看到云慕渊无奈地摇了摇头,并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我:“你一直都是个倔强的孩子,不用再说这些了……至少把这块护身玉佩戴上吧。”

“这是我一直佩戴的护身法宝,多年来积攒了一些灵气,至少在你遇险时,我还能感知到你的位置。”我看着眼前的玉佩,和一会儿前师弟师妹给我的一模一样,目光微微凝固了起来。

为了不显得太奇怪,我还是接过了这块玉佩,虚伪地道:“谢谢师尊。”然后我暗中伸手去摸腰带里疯妇人的玉佩,却摸了一个空。第一块玉佩竟然消失了。

同时,原本躺在床上昏睡的疯女人突然抽搐了几下,打破了宁静。我立刻察觉到事情不妙,刚准备朝她跑去,却看到疯妇人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,高高抬起脖子,青筋暴露在外,仿佛在挣扎着求生。最后,她头一歪,无力地死去,就这样离我眼前消失了。面对这情况,云慕渊开口安慰我:“虽然不知道她是善是恶,但她承受了太多痛苦,现在的死算是解脱了。”云慕渊一直被称为“冷面佛心”,他之前对待疯妇人的冷漠以及刚刚说的话,简直像是被人附体一般。与云慕渊不同寻常的冷漠相比,我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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