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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11/28 13:4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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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来源:《介入放射学杂志》,,28:23-37

作者:孙亚鹏,金泳海,樊宝瑞,李智,倪才方,段鹏飞,*天安

下肢深静脉血栓形成(deepvenousthrombosis,DVT)发病率约1.2‰[1]。髂静脉狭窄是左下肢DVT独立危险因素,也是血栓形成后综合征(PTS)及术后复发的重要因素[2]。目前临床上常选用导管接触溶栓(CDT)治疗,待血栓清除后再行髂静脉腔内成形术,对髂静脉重度狭窄患者则需植入支架[3]。本中心自年起尝试对髂静脉重度狭窄继发急性左下肢DVT患者采用先植入髂静脉支架、再行CDT新模式,取得了较满意疗效。现报道如下。

1材料与方法

1.1一般资料

患者入选标准:①超声或X线造影明确左下肢DVT;②发病时间≤14d;③球囊扩张中证实左髂静脉重度狭窄>70%[2];③既往无血栓形成史,3个月内无脑出血史,1个月内无消化道及其它内脏出血史,无其它溶栓禁忌证[4]。

A组(先行髂静脉支架植入,再行CDT)18例。其中男7例,女11例,年龄38~84岁,平均(67.89±12.96)岁;DVT为中央型4例,混合型14例;发病时间6h~10d,平均(4.80±3.13)d;长期卧床4例,外科术后2例(髋关节置换术后1例,静脉曲张术后1例),恶性肿瘤史3例(膀胱癌、前列腺癌、宫颈癌各1例),无明显诱因9例。B组(先行CDT,再行髂静脉支架植入)26例。其中男8例,女18例,年龄51~80岁,平均(67.23±7.37)岁;DVT为中央型5例,混合型21例;发病时间4h~10d,平均(3.65±2.71)d;长期卧床7例,坐长途车1例,术后3例(骨折术后2例,腰椎间盘术后1例),恶性肿瘤史1例(十二指肠癌),无明显诱因14例。两组患者年龄、发病时间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(P>0.05)。

1.2手术方法

经左(患)侧足背静脉行下肢静脉顺行造影,明确血栓部位、范围、阻塞程度、侧支循环等情况,经右(健)侧股静脉入路于肾静脉开口下方0.5~1.0cm处置入Aegisy可回收滤器(先健深圳科技公司);患者俯卧位,超声或X线透视导引下穿刺左腘静脉,建立深静脉导丝通路(贯穿腘静脉、股浅静脉、股总静脉、髂外静脉、髂总静脉、下腔静脉),引入球囊导管(直径8~10mm)依次扩张深静脉血栓段,以压碎血栓。随后A组在球囊扩张发现左髂静脉重度狭窄后随即植入直径12~14mm、长80~90mmWallstent(美国Boston科技公司)/Smart(美国Cordis公司)髂静脉支架,球囊后扩张;置入溶栓导管(有效灌注段长20~50cm,以完全覆盖血栓段为准),连接微量泵,以60×U/24h持续灌注尿激酶(溶于mL0.9%氯化钠溶液),辅以低分子肝素钠(U/12h)抗凝、血栓通等改善微循环(溶栓期间监测血凝常规),间歇24h造影复查血栓清除情况,腘、股、髂、下腔静脉内无残留充盈缺损、管腔通畅后停止溶栓,并经右股静脉入路回收滤器,溶栓结束后改口服华法林或利伐沙班继续抗凝6~12个月。B组先置入溶栓导管行CDT(方法同上),复查造影见血栓清除后植入直径12~14mm、长80~mmLuminexx(美国Bard公司)/Wallstent(美国Boston科技公司)/Smart(美国Cordis公司)髂静脉支架。

1.3观察指标与随访

临床疗效评价:根据患健侧大腿(膝上20cm)、小腿(膝下15cm)周径差计算患肢消肿率,患肢消肿率=(治疗前周径差-治疗后周径差)/治疗前周径差×%。血栓清除评级:血栓清除率>90%为Ⅲ级,50%~90%为Ⅱ级,<50%为Ⅰ级,血栓清除率=(治疗前评分-治疗后评分)/治疗前评分×%。根据造影图像评估下肢静脉(分别为腘静脉、下段股浅静脉、上段股浅静脉、股总静脉、髂外静脉、髂总静脉、下腔静脉等7段),完全阻塞为3分,大部分阻塞(50%~99%)为2分,部分阻塞(<50%)为1分,完全通畅为0分[5]。

记录各组尿激酶用量、溶栓导管留置时间、住院期间治疗费用。治疗期间重点观察症状性肺栓塞、出血并发症(穿刺点渗血、淤血、血肿,牙龈出血或其它脏器出血)。出院后1、3、6、12个月随访下肢静脉超声和/或血管造影,观察支架有无移位、断裂等并发症,以及支架和深静脉通畅情况。

1.4统计学方法

数据分析采用SPSS22.0软件。计量资料用t检验,以均数±标准差(x±s)表示,计数资料用χ2检验。P<0.05表示数据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。

2结果

A组18例共植入左髂静脉支架18枚(14mm×80mm13枚,12mm×80mm4枚,12mm×90mm1枚),治疗结束时深静脉及髂静脉支架内通畅率%(图1)。1例出院后1周复发左下肢肿胀,造影显示支架下方血栓形成,予球囊扩张及CDT治疗后恢复通畅;B组26例共植入左髂静脉支架26枚(14mm×mm7枚,14mm×80mm13枚,14mm×60mm1枚,12mm×80mm4枚、12mm×60mm1枚),深静脉及髂静脉支架内通畅率均为%。两组患者均未发生症状性肺栓塞。溶栓期间A组发生鞘管处渗血2例(11.1%),B组发生置管处渗血2例,淤血1例(11.5%),组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(P>0.05)。治疗结束后,两组下腔静脉临时滤器全部取出,其中7枚滤器(A组3枚,B组4枚)上可见少量脱落血栓。

A组患健侧大腿周径差由术前(6.00±2.70)cm改善至术后(2.28±2.67)cm,小腿周径差由术前(3.72±1.67)cm改善至术后(1.61±1.24)cm;B组患健侧大腿周径差由术前(5.38±2.33)cm改善至术后(1.85±2.27)cm,小腿周径差由术前(4.35±1.35)cm改善至术后(1.42±1.23)cm。两组间术前患肢大腿周径差(t=0.81,P=0.)、小腿周径差(t=-1.36,P=0.),术后患肢大腿周径差(t=0.58,P=0.)、小腿周径差(t=0.81,P=0.),以及患肢消肿率差异,均无统计学意义(P>0.05);A组、B组血栓清除评级Ⅲ级、Ⅱ级分别为15例、3例,24例、2例,组间血栓清除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(P>0.05);组间尿激酶用量、导管留置时间、住院治疗费用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(P<0.05),见表1。

术后随访6~24个月,39例(A组17例,B组23例)完成随访,随访率88.6%。均未出现支架断裂、移位等并发症,深静脉及髂静脉支架内血流通畅。

3讨论

CDT是急性下肢DVT重要治疗手段,通过溶栓导管使药物与血栓直接接触,从而提高溶栓效果。传统CDT需要患者卧床制动多日,且伴有与溶栓药物相关出血风险[6]。因而降低溶栓药物用量,缩短溶栓导管留置时间是CDT治疗研究和发展方向[7]。左下肢DVT与左髂静脉受压密切相关。研究表明左髂总静脉直径每减少1mm,左下肢DVT发生概率系数增加1.68倍[8]。对髂静脉狭窄继发左下肢DVT患者,如不及时开通髂静脉,2年复发率最高可达73%[9]。

针对此类患者,本中心尝试在CDT前先行球囊扩张术,即球囊辅助CDT,取得了较好疗效[10];同时发现,CDT后高达93.3%患者残留髂静脉狭窄,需要经皮腔内血管成形术(PTA)治疗,其中64.3%植入髂静脉支架。有研究显示,PTA联合髂静脉支架植入与单纯PTA相比有助于提高深静脉远期通畅率,显著降低PTS发生率[11-12]。本研究对术中球囊扩张发现髂静脉重度狭窄(>70%)患者,采用先植入髂静脉支架、再行CDT(A组)新模式。与传统CDT后再植入支架模式(B组)相比,A组尿激酶用量显著降低、溶栓导管留置时间明显缩短。其可能原因:①先植入支架开通髂静脉,有助于降低下肢静脉压力,使尿激酶自远心端至近心端弥散加强,并减少经侧支回流;②增大血流量,使得更多纤溶酶原被尿激酶激活,从而增强溶栓作用;③支架植入前球囊扩张对溶栓有辅助作用[7]。本研究同时发现,A、B组患者术后患肢消肿率及血栓清除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,表明新模式在提高溶栓效率的同时疗效满意。在先行髂静脉支架植入指征方面,本研究选取球囊预扩张过程中球囊压迹>70%[2]患者,旨在减少管腔内血栓对髂静脉狭窄程度评估造成的影响,以保证支架植入必要性,避免过度医疗;对球囊压迹为50%~70%患者,则仍首选先行CDT,待血栓清除后再评估是否需植入支架。此外,采用新模式治疗患者住院期间治疗费用也较传统方法显著降低,具有一定优越性:①一次手术同时完成髂静脉支架植入和CDT,可减少导丝、导管、球囊等耗材使用数量;②溶栓效率提高,减少了复查造影次数、溶栓药物用量,缩短了病程。

与传统模式相比,血栓的存在对髂静脉支架定位、选择及释放有一定影响。本研究总结的经验是:①导管探查结合造影,尤其是球囊导管对狭窄髂静脉作预扩张时可呈现典型“蜂腰征”改变,从而根据球囊切迹判断血管狭窄位置;②经导管作健侧深静脉顺行造影,明确下腔静脉健侧管壁位置,防止支架释放时头端顶触静脉壁,影响健侧髂静脉血流。髂静脉狭窄多为局限性,病变长度大多为1~3cm,1枚长8~9cm支架足以覆盖髂静脉狭窄/闭塞段[13]。支架直径选择12~14mm,并在支架释放后以球囊后扩张,使支架充分展开,提供足够的径向支撑力,有利于长期保持血管通畅;同时支架释放时头端伸入下腔静脉内5~10mm,在不影响对侧髂静脉血流情况下增加支架稳定性[14]。本研究A组18例共植入18枚髂静脉支架,治疗及随访中均未发现支架移位、断裂等并发症;髂静脉狭窄均一次解除,无需补救性植入第2枚支架;所有髂静脉支架位置良好,无一例支架头端顶触下腔静脉对侧壁,且均不影响滤器取出;1例脊柱骨折术后半月、长期卧床患者治疗出院1周左下肢肿胀复发,下肢静脉造影未见左髂静脉及支架内显影,再次治疗中以球囊扩张闭塞段血管,发现并非髂静脉支架远端狭窄,而是支架下方继发血栓形成,考虑系长期卧床且外科术后高凝血状态及抗凝不充分所致,予球囊辅助CDT治疗后血管恢复通畅。

有国外研究报道髂静脉重度狭窄可一定程度减少肺栓塞发生率,从而无需下腔静脉滤器保护[15]。我国下腔静脉滤器置入术和取出术规范的专家共识[16]仍推荐对急性下肢DVT患者行CDT治疗前,均需置入下腔静脉临时滤器。本研究中两组患者在CDT前全部置入临时滤器,手术及溶栓过程中均未出现症状性肺栓塞表现,且在治疗结束后所有滤器全部取出;表明新治疗模式在滤器保护下并不增加肺栓塞发生风险,具有较高安全性,且不增加额外滤器相关费用。

总之,髂静脉重度狭窄继发急性左下肢DVT患者接受CDT前植入髂静脉支架新模式治疗,具有减少尿激酶用量,缩短导管留置时间,降低治疗费用的优势,且不增加肺栓塞风险及支架相关并发症发生率。本研究为回顾性分析,有待病例数进一步增多时对该模式即时血栓清除率、支架一次准确释放率及深静脉远期通畅率进行更加完善的随访评估。

参考文献(略)

(收稿日期:2018-01-2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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