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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3/31 9:1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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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第一次跟萨林娜聊天,她很快会给你一种积极、乐观、爱笑、天不怕地不怕的印象。

你可能想象不到,这位北大毕业、曾留美的高材生,从少年时起,就是一名重度抑郁症患者,还面对过差点失去两个孩子、亲人患癌症的困境。

当她用轻松的语气,讲述出生命里一件又一件可怕的事情后,她那股蒙古族姑娘的豁达和韧劲,逐渐显现出来。

这种力量和乐观,并非来自于对生活的无知;

相反,是历经过很多磨难与痛苦之后,依然还对生命充满的热爱。

萨林娜今年37岁,如今,她是一家心理咨询公司的负责人。

除了做企业咨询,回国后的这五年时间,她接受过四五百名个人来访者。她还在开设线上课程,参加疫情期间的心理咨询志愿活动,试图帮助更多人。她每天都很忙,连一个小时以上的完整空闲时间都很难挤出来。

她感恩自己心理咨询师的身份,觉得自己是能奋战在生活一线的「特种兵」,能像救生员一样工作,去给很多人带去希望和改变。

「问题少女」和抑郁症

萨林娜儿时家的院子里,有一个靶场,靶场的大墙有三层楼高,一米宽。

初中有段时间,她每天都爬上这座大墙,望着墙外一望无际的荒凉农田,吹着风,觉得自己活得像一个不会说话的畜生。

「等挣够了养父母的钱,就能死了吧?要能马上死就好了。」她这样对自己说。

那段时间,她时常想到死。

到高一,她又开始了长达四年的失眠,几乎每天只能睡一个小时。最严重的时候,她接连几天一分钟都睡不着。

她眼睁睁看着窗外的星星,从窗户的最左边,走到窗户的最右边,然后天就亮了。有三个月的时间,她不得不休学在家,晚上通宵学习,白天吃安眠药睡觉。

后来去看了医生,萨林娜才知道,自己患上了双向情感障碍,也就是躁郁症,躁狂和抑郁会间歇性地向她袭来。

她还记得,在高考前一晚,她八点多就早早吃了安眠药,接着十点多再吃,但依然没用。四肢已经开始麻木,可头脑还在飞快转动。感恩的是,她终于睡着了,第二天考试还考得很好,最后考进入了中国青年*治学院。

虽然成绩不错,但她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好学生。

萨林娜一直在刺激中长大,时常被家人和同学否定。从她有记忆开始,父母就经常争吵,冲突不断。

在学校里,从小学开始,萨林娜就开始跟人打架,谁对她不好她就打谁,后来把全班男生都打了个遍,打到很多男生会哭着去告老师,算个十足的「问题少女」。

高中时,她遇到了对自己影响很大的英语老师。那时,萨林娜每天会听一个叫TheVoiceofHope的电台节目,有一次,收音机突然掉到洗衣机里,坏了,她也吓坏了,以为上帝认为她罪过太大,不喜欢她听节目。这位老师悉心开导她,还推荐她看《耶稣传》。

看过这本书后,萨林娜深受感动,决志成为一名基督徒。信仰一定程度上帮助了少年时期的萨林娜去解决自己的心理问题,也让她和父母慢慢达成了和解。

大学时,她渐渐对自我开始笃定,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了。那个不那么愉快的童年,并没有成为她后来的限制。

用专业知识帮助自己走出抑郁

年夏天,萨林娜和丈夫一起,从北京到了美国南部求学。她记得刚到住处的第一晚,两人非常开心。小区周围安静极了,只有青蛙和蛐蛐儿的声音。

可是初来乍到,缺少朋友,学业压力很重,很快,生活也捉襟见肘起来。他们一个月只有美金的生活费,扣除房租、教会十一奉献、汽车油钱等之后,吃饭就必须要非常节省。

那时,她开始领美国低保。

如今,回忆起这段经历时,萨林娜并不觉得它让人难过,「这也是一个操练自己的过程,领美国低保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,*府还给你帮助很不错了。」她笑着说。

事实上,事情并非如此容易。在美国五年的时间,萨林娜有两次抑郁症复发,最严重的一次是生完孩子后,抑郁持续了半年。

很想死,觉得活着没意思,有自毁和自杀的倾向,站在高处的时候就想往下跳,在厨房就想拿刀割腕……每次抑郁发作时,萨林娜都会有这些想法,可是因为自己正好在哥伦比亚国际大学学习心理咨询,那个阶段,她应对抑郁的状态发生了变化。

以前,她会顺着那股抑郁的劲儿,不会反抗,而在美国时,她一边学,一边把课堂上的知识用到自己身上。

她先尝试把自己和病分开,让自己认识到抑郁症是病理性的。

接着,她知道,跑步是解决抑郁症的一个很重要的办法,所以即便自己一边想死,哭着流泪,还会一边去健身房里跑步。她感受到体内求生和求死的两股强大力量的对抗。

慢慢地,她学会了用专业的方法去对抗、控制抑郁症。

抑郁症就这样,一直伴随着萨林娜的成长,打击她又塑造她,她笑称自己为抑郁的「老病号」。

如今,随着经验的积累,抑郁对萨林娜的影响,用她的话来说,「可能只有0.1%了。」

「我也不知道我后半生,这个东西还会出来几次,但我现在只能说,我是非常有经验地在处理着我的双向情感障碍这个老问题,很会控制它了,以至于它被我弄到蜷缩在一个小角落里,现在已经基本不会出来害我了。」萨林娜说,一旦察觉到自己要犯病,她就会先调整一下。

在这场持久的心理战役中,她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。

「我的血液里没有逃跑这个选项」

除了抑郁症,生活还在以其他的方式考验萨林娜。

当一家人纠结是否毕业后要回国时,萨林娜看到《圣经》的一段话:「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,仍旧是一粒。若是死了,就结出许多子粒来。」

这段话让她下定决心回来。她觉得,自己应该回国,因为国内对心理咨询师的需求更大,而且她也做好准备,「自己就是回来‘死’的。」

回国这几年,她确实「死」过很多次。

年,夫妻二人带着两个孩子,重新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北京。可是一下飞机,当时6个月大的老二,就被送进了急诊室。他患有先天性气管狭窄,差点需要做开胸手术。很长一段时间,他们跑遍医院,一遍一遍挂急诊。

年,大女儿又不幸打了假疫苗,被抢救了好几次。她和丈夫整日整夜守着病危的女儿,生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她。

这两次,萨林娜近距离看到了死亡那狰狞的面孔。「我这两个孩子感觉都是失而复得的,」萨林娜说,「他们是从死亡边缘上抢救回来的孩子。」

紧接着后面两年,她的父亲被查出癌症,医院。

这位常年饱受抑郁折磨的姑娘,在面对困境时,却总是有一种激励人心的反应。

「人面对困境的本能反应,是fightorflee,要么就干,要么就逃跑,

而我的血液里好像没有逃跑这个选项。

就是去面对,去跟它干到底,要不就战死,要不就战胜。

现在我还没有死嘛,所以就一直在战胜。」

她笑了,又补充说道:「当然,现在还是在一个fight的过程中啦!」

每当被问及困难和挫折时,萨林娜都表现得很轻松。「当然,确实有一些(困难)……」她想了一会儿,很快又说道,「更多的还是力量,所以问我有什么困难啊,低谷啊,我觉得都还好。」

萨林娜有一套自己琢磨出来的面对困境的方法。不管遇到多大的事,她会定定神,再去把事情进行拆解,拆到具体的每一天里。

「比如这个月你要面对这个事,你就先把它除以30,这样下来,一天也没多少事了;然后一天有24个小时,再除以24,事情又小了一些;再除以60,这样每一分钟每一分钟去度过就好了。哪怕是特别特别危急、特别特别痛苦的事情,你把它拆解之后,平摊一下,就都还能承受。只要不是生活把你直接枪毙了就都还可以。」

做着像「救生员」一样的工作

萨林娜一开始并非是心理专业的,本科她是新闻系,在北大读研究生时,她念的是艺术系。

她父亲是中国最早一批心理学家之一,所以她自会识字起,就开始一知半解地看弗洛伊德这类心理书籍。

她从小就对人感兴趣,人的故事、人的内在状态吸引着她,她也喜欢通过说话这种方式,帮助人好起来。尤其让她感兴趣的,是那些边缘群体,「那些不受人待见的,就跟我走得特别近,」萨林娜说,朋友们会笑她是「精神病探测器」。

在美国,她接触到了认知行为、精神分析等各种心理咨询派别,接受了严格的职业心理咨询师的训练。后来在实际咨询时,她会根据来访者的具体情况,去选择使用的流派和方法,有时一个案例会用到十几种方法。

刚回国,萨林娜就做起了抑郁症的辅导。最开始,接到的五十多个案例中,70%都是重度抑郁患者。

她尤其对女性有负担,在咨询过程中,她看到,几乎自己遇到的所有女性,都存在一种低自我认知、低价值感的问题。

「女性从不恰当的文化或教导中,形成了一种不配得感,就是觉得自己总是很压抑,容易贬损自己。」萨林娜说,每位女性的表现形式或许不一样,但这种自我价值感的缺失,可能是一个通病。

于是,她开发了一门专门针对女性群体的线上课程,叫《绽放女性力量》,试图从工作、情感、社交等各方面,去帮助女性面对重重压力。

萨林娜看来,这系列的课,就是针对各种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女性群体的,「我觉得我们需要为女性发声,需要让女性知道自己的力量,需要让她们不要活在重重的限制里面。」

这些年来,萨林娜一直在为别人赋能,但她并未觉得自己在承受别人的痛苦。她笑称自己有一种「没心没肺」的特质,而这种特质,反而让她适合去做一名心理咨询师,能有效地抽离出来,帮助来访者,让他们自己站起来,去发现内在的力量。

慢慢地,萨林娜越来越认识自我了,她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,自己的力量在哪儿,缺点在哪儿,自己想要的是什么。这些「笃定」,让她越来越勇敢。

她珍惜与感恩来访者对自己的信任,他们把很多对配偶、父母都不会说的话,可能在五分钟之内,就会对她这个曾经没见过的陌生人倾诉。

「我在做着像‘救生员’一样的工作,真的会救下很多人命,会挽救很多婚姻,很多青少年未来的人生也可能会因为你的咨询而有所改变。」

萨林娜从一位抑郁症的「老病号」,成了生活的一线「特种兵」。

《绽放女性力量》课程萨林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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